“原来是你。”她马上认出了符媛儿,脸上冷笑,“怎么,想来找欧老对董事会试压?” 符妈妈真的上楼去了。
符媛儿从来没像此刻般怀疑自己的眼睛,或者说是怀疑人生。 “哪一半他没听着?”
他这么大人了,为了忽悠她,真是连脸都不要了。 符妈妈不慌不忙的:“她到了孕晚期,身体经常不舒服,我把她接家里来住,大家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这是妈妈的意思。 她眼角的余光里,他将另一杯果汁放到了自己面前,陪着她一起吃。
“于律师来了。”符媛儿看着她。 “账本在……”于翎飞忽然住嘴,恼怒的看向符媛儿:“你什么意思?”